【喻黄】随风end

大半夜睡不着的抽风产物。

觉都睡不着了,还管bug?不管了不管了。

虫也不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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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江湖武林门派都登上蓝溪山围攻昔日名门大派蓝溪阁的时候,喻文州正坐在主殿的正位上,黄少天侧跪坐在地上,双眼无神靠着喻文州的大腿,喻文州的手一下一下地梳着他散落的长发,一缕一缕的金黄色在指间滑落,暖暖的像阳光般一如他少年时初见的黄少天。

“喻文州,蓝溪阁老阁主魏琛待你不薄,你就是这样忘恩负义的吗?”

“少跟他废话,喻文州,你为抢各家宝藏与天下武林世家为敌时可有想过今天会落到这般地步。”

喻文州笑出声,一手撑着头看着门口拿剑指着他的一群人。

他?忘恩负义?想想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当年他和黄少天同时被魏琛收养,稍微大点的时候年少气盛的他们一起下山游历,几年过去,踏遍万里河山看遍落花流水,在互通心意的同时接到蓝溪阁求救密信,两个人马不停蹄赶回蓝溪阁缺在半路遭到埋伏,黄少天为了护他命悬一线。

赶回蓝溪阁的时候才知道早已窥视阁主职位的长老叛变,魏琛不知所踪。喻文州不得已接手蓝溪阁隐瞒下魏琛失踪的消息,一边处理内部事务一边应付外来心怀叵测之人,好在副阁主方世镜云游归来加上郑轩、宋晓一群师兄弟们的支持,蓝溪阁才得以保住,但也失去了武林第一阁的名号,从此低调行事。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黄少天陷入昏迷,徐景熙用尽一切办法也不能让他醒来。最后还是王杰希从微草赶来留下一纸药方给喻文州指了一条明路。

药方不是寻常药方,喻文州用尽人脉才找到十之七八,剩下的药材连王杰希也只是在书上到过,至于在哪真的是毫无头绪。

后来还是神偷叶修在黑市多方打听才得到了剩下药材的消息传给喻文州。

“后悔过吗?”多年后,去某座深山蹭饭的叶修问他。

喻文州看着在平地圈起的鸡圈内跟母鸡斗智斗勇的黄少天,用手挡了挡刺目的阳光回道:“此生不悔”。

“喻文州,你为了一己之私夺人家宝杀人灭族,你可对得起老阁主在天之灵。”那人停顿了一下,看了眼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黄少天又道:“你还用了什么阴邪的手段控制了剑圣,你说,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的。”

他一说话,喻文州就认出了他,当初夺药的确有他这一家。但事实如何,大家心知肚明。

当初的喻文州又何尝不是诚心求药,就算要散尽整个蓝溪阁来换他也不会有半分犹豫。

也有不少与蓝溪阁有交情,或者是看在蓝溪阁面子上的人深思之后都同意出售。然而偏偏最后那几户人家都是与叛变的长老达成过私下交易的,在喻文州上门求药的时候还心虚地以为喻文州已经知道了一切,想着先下手为强地想要直接除掉蓝溪阁这位新上任的阁主。

流言传得飞快,一夜之间,蓝溪阁从名门大派变成了魔宫,阁主喻文州为了夺取他人家宝灭人满族的消息一时间散落如雨。

喻文州从来不在乎外人如何传他,他唯一在意的人躺在那了无生息。在他用尽手段收回药材给徐景熙的时候,各大门派已经开始商讨围攻大计。

“既然你们已经认定全部的事都是我做的,那你们还站在门口干什么”

相比起喻文州的淡定,各门派的掌门人却是小心翼翼胆战心惊。

蓝溪阁武力值最高的是他们的剑圣黄少天,而喻文州,众人皆知他的武功很多时候连自保都做不到。然而各人还是不得不防,毕竟杀人的方法千千万万,例如喻文州最擅长的是阵法。若是他有足够的准备,在整个殿内布下杀阵,分分钟能让这群人有去无回。

“怕什么,都走到这里了,我们那么多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前方一个拿着大刀的汉子呸了一声,一马当先冲入,刀锋直劈前方。

“呲——”金属摩擦的声音像是要刺穿耳膜,刀剑相接的地方迸发出点点火花。

喻文州一动不动,剑圣黄少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前方,双眼依旧无神,却持剑而立。刚刚挥刀而来的大汉就是被他一剑挑开的。

“黄少天,你快醒醒,你身后之人是要利用你毁了蓝溪阁”

“何必多言,他已经被喻文州所控,与其跟他废话还不如直接杀了喻文州”

黄少天后退半步,手中的剑高高举起,内力注入剑身,剑面泛起寒光,众人顿时感觉殿内的气温开始下降,离得近的几个人呼出的气体已经是清晰可见的白雾。

“圣剑冰雨!”

有人认出来,那是武林兵甲榜上前三的武器。

喻文州此时才抖了抖衣袖,走了下来,一边走还一边在袖子里掏着什么。

他的确可以在收到围攻消息的第一时间布下杀阵,但是那时候黄少天正是解毒的最后关头,他为其护法三天三夜,全身的内力都输进了黄少天体内护他心脉,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那个精力再去布阵。但是谁说一定是阵法才能大面积屠杀呢,还有个更简单的方法不是吗。

“我们也聊够了,既然你们敢来到这里,想必也是将生死度至于外的勇士了,如果我不成全你们,岂不是我的过错”

众人一听他这样说顿时慌了不少,他们敢上来围攻蓝溪阁一是因为他们人多势众而且听说蓝溪阁换阁主之后大清血,蓝溪阁内可用之人已经少了一半之多,二是他们料定失去了黄少天的喻文州独臂难支,杀他易如反掌。

但是现在可能情况有变,不少人都偷偷往后瞄,看看后路是否通畅。

“你们看什么”喻文州有点好笑,这群人说来围攻蓝溪阁,连主殿都没踏进一半就想着怎么跑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听到这个问题,喻文州再也忍不住的嘴角高高上扬:“怎么问起我来了,现在不是你们商量着来围攻我吗?”

他走到黄少天身边一把拦过黄少天的腰把他抱在怀里,顺手甩出一个什么东西到角落。

听到那声音落地的清脆声,一群人才反应过来那是个小竹筒,而此时,喻文州已经带着黄少天破窗而出,逃往早已制定的下山路线。

整个溪山城都埋葬在了火药下,包括那群说要上山讨伐魔头的武林人士。

布阵已经来不及,但是布火药却是简单快捷,他们记得魔头喻文州记得剑圣黄少天,却遗忘了这个存在感低下的弹药专家郑轩。

“亚历山大啊”郑轩骑着马回头看着被黑烟笼罩的山头,生活了十几年可以称为家的地方一炸就没了,说不可惜是骗人的,但是回头看看那群一起长大的师兄弟们都还在,又觉得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家,再找个地方建就好了。

“大师兄,黄少还没醒吗?”卢瀚文和徐景熙坐在一匹马上,他还太小,让他骑一匹马不放心,于是不用看路又无聊的他敲了敲马车的车壁问喻文州。

“嗯,还没醒,大概还要等会”。喻文州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黄少天没醒,卢瀚文也不好打扰,喻文州平时虽然好说话,但是没了黄少天在,卢瀚文再没大没小也不敢在他面前太过了分寸。

然而他却没想到喻文州是骗他的。

马车里已经醒过来的黄少天翻了个白眼,无言地控诉喻文州欺骗小师弟。但是现在也的确不是让瀚文进来的时候,他和喻文州还有一堆帐要清算。

黄少天五指合掌,对着喻文州打去,虽然大病还没痊愈使不出内力,但是他练武多年,即使只是普通的一掌也不可小看。

喻文州坐在那不闪不躲,看着黄少天还扯出个淡淡的微笑。

“你......”这还怎么下得了手,黄少天卸了力道,最后打在喻文州身上的一掌变成了轻轻一推。喻文州顺势向后一倒还拉上了黄少天。

“你为什么不让我和你一起面对”

这人用迷心阵夺取了他的心智,让他在众人面前演了出好戏。

“剑圣的名声不能因我而毁”

“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些”

“我在意”

喻文州紧紧地抱着他,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人,他不容许他再有半点闪失,无论他变成怎么样,蓝溪阁变成怎么样,都不想成为黄少天人生的污点。

或许多年之后,江湖上茶楼酒肆再评论蓝溪阁的时候,剑圣黄少天是失去心智被迫为之的那个,多少能留下点好名声。

“但是你也不能一个人全部都扛下,我......”

“少天”

喻文州贴上他柔软的唇瓣,轻点了一下又离开,两人对视了一眼又再次吻在一起,这样若即若离地亲了几下,喻文州终于用手压近他的后脑,舌头撬开齿帘伸进温热的口腔里,先是轻舔过他的腔壁,再纠缠起他的软舌,黄少天抬起舌头推拒,推着推着就被引入敌营,喻文州瞬间反扑。

“嗯......嗯......”黄少天双手环上喻文州在他的颈后交叉,还微微侧了侧头方便两人更深入地亲吻,甚至下身开始不自觉地往喻文州大腿上蹭。

感觉到两人都有一发不可收拾地趋势,喻文州及时推开他。

“哈啊......”两个人抵着额头小声地喘|息着,喻文州用拇指帮他拭去流出嘴角的丝液。

“他们还在外面”喻文州轻声地在他耳边说。

黄少天瞪了他一眼“你也知道啊”。

定了定神,喻文州把黄少天拉进怀里,让他趴在他身上,头枕着他的肩窝。

“我们现在去哪?”

“去花城,我在那边已经置办好了房产和新的身份,以后少天就要跟着我一起吃苦了”

黄少天才不信他,前些年,他们跑遍大江南北,喻文州心脏,名下不为人知的财产不知几何,其他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

虽说为了躲避武林中某些世家可能要低调一段时间,但是未来的事谁能说的清楚呢,为了利益连亲兄弟都可以反目成仇,何况是一群本来就互相争斗不息的家族,只要利益相符,今天可以是盟友明天就可以是仇人,谁还能和钱权过不去不是。

“师父也在花城”

“哟嚯,魏老大还活着啊”

此时花城的某间赌坊内,魏琛和叶修轮流出着老千想要大赚一笔,殊不知他两的行为早已经落在有心人的眼里,并且把一切都传信给了还在千里之外喻文州。

“哈秋,谁又在想老夫了”

“肯定是你那两个好徒儿呗,说真的,喻文州这赌坊的人真不咋滴,居然都看不出你出千啧啧啧,我看啊,迟早要关门大吉”

“呸呸呸,你家才关门大吉,看不出来是我手法高明”魏琛抛着几定碎银子喝着酒囊里的清酒砸了咂嘴“哎哟,就是可惜了我埋在大槐树下的那几坛陈年老酿啊,一炸全没了,说不定这酒还帮着烧火来着”。

一旁站着的方世镜和庄家对视后一起翻了个白眼,都不知道这两穿帮了半天的人有什么好嘚瑟的,如果不是知道这两的身份,早就官府见了。

“烧了也好啊,烧了干干净净,老夫也落得个清闲,以后啊就靠徒儿养咯”

叶修拍了拍他肩膀,不接话也不安慰,随手在桌面抓了点银两揽着他往外走:“走,哥请你去城里最好的酒楼里吃饭”

“走就走,别动手动脚的,还有,你拿的是我家的钱,别吹”。

“这哪是你家的,明明是人家文州家的”

“他的还不是我的,我养他那么大,该他回报了”

两人一搭一肩走出了房间,方世镜也一撩衣袍随后跟着出去,只留下赌坊的庄家重新收好桌子上的银钱和赌具,由始至终房间里也只有4个人在自娱自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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